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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和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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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4-22 17:48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自我和思想制约是由脑袋创造出来的,是虚构的。当我们的脑袋制造出思想制约,那些思想制约便会控制我们的脑袋。同样地,那个自我会和思想制约一同操控着脑袋。自我是我们非常危险的疾病。当这个自我膨胀时,一个人会觉得自己好象位于世界的顶端。他真的会与这个膨胀的自我同流合污,永远不会为虚幻的存在感到痛苦。这个自我很乐于伤害他人,和说一些令别人绝对难堪的话。它使你作出一些非常、非常不人道的事情。除非人们内省,否则他们不能看见这个自我的邪恶特性。若某人突然富裕起来,他的自我会更进一步膨胀。任何成就或赏识都能够使这个气球胀大。

曾经有位女网球手,她对即将来临的球赛中取胜毫无信心。她的男朋友鼓励她,克服她的缺乏自信。他跟她一起到英国去,陪伴她,帮助她打这场球赛,并因此而需要借钱。整场赛事之中,他都为她鼓掌吶喊,给她鼓励。最终,她赢了这场比赛,并得到了很多奖金,但在这被胜利充昏头脑的一刻,她忽视她这位朋友,甚至当他跟她说话时侮辱他。

如果一个人有一些财产,他便会自命不凡。我们曾经有很多地主都是有名的大嗓门。他们会提高嗓子,大声呼喝,让人觉得好象快要世界末日似的。由于四十年前实施了新法例,这些地主现在都没有土地了,然而他们那种大叫大喊的生活方式依旧。假如他得到了一位美女,不论是否嫁了给他,也没关系──这个自我便会膨胀。知识分子、科学家、专业人士、官僚,特别是政客,都是很容易倾向于这种自我膨胀的过程,他们认为其它所有人都是傻瓜。有某些文化亦会制造出这些自我中心的品格。也许这些男女看不到他们的行为非常无稽,而且只会被全世界嘲笑。他们不晓得在自我的影响下,所作的愚蠢行为是反乎人类的智能。

很清楚地,当你尝试避免一些显然是荒谬的事物时,自我这东西会开始抗衡。这个自我会聪明地以理性去解释所有错误的观念,它阻止人们明白到有错误和不寻常的地方。这样的人,甚至会说,他们因为某种行为或态度是新的而接受它。

他们失去了判断力的平衡。这是一种对新事物的试验,他们会愚昧地对新的自我的冒险抱开放态度。有一次,我跟一位资深的外交官交谈,并提及到佛洛伊德﹙Freud﹚。他问我:「为何你不喜欢佛洛伊德?」我说:「因为他是错误的,而且他所教导的是不道德的。我喜欢容格(Jung),他明智地反驳佛洛伊德,并遵行理智的知识路线。」他说:「这个容格有何伟大之处呢?他的学说跟传统的没有两样,他有何新意呢?相反,佛洛伊德提倡新学说,所以他很伟大。」当时我不太圆滑。我告诉他:「先生,你一辈子都在吃这些食物,但却从未吃过这桌子。这是很新鲜的事情,何不试试吃下这张餐桌呢?」当然,他对于我这轻描淡写的评论感到非常震惊。这位男士是很有才智的,他的著作亦很有名。当他发表这么不负责任的言词时,我实在惊讶他对生命的基本知识如此缺乏。然而,对于那些同一波段的人来说,他看来非常容忍、平衡,充满想象力和正常。

在西方,我在首个霎哈嘉瑜伽的聚会中接触到七个嬉皮士。他们当时没有收入,但头发却是举世无双。很抱歉,我实在想不起任何动物,甚至雀鸟,可以比拟这种打满结的头发。他们的头发长满了头虱,他们经常搔抓那纠结的发型。当我问他们何以把头发长得像原始人一样时,答案是他们要变得像原始人一样和平。我得告诉他们:「你们头发下长有十分现代化的脑袋,你们怎样去改变那纠结的头脑呢?」

自我想比其它人走得更快。因此,整个现代文学及艺术表现的潮流都充满速度感。速度越快则越受欢迎。

文学作品要有吸引力就必须要够快。就连电影拍摄的也是些快速的主题,快得令人对主题失去了连贯性。由于创作人本身也迷惘了,这些电影大部分都非常潦草,这种速度令主题不能触碰观众的内心深处。它既不能打动情感,也无法接触那带来平安或创造纯喜悦的地带。

速度是人们另一种发展超大自我的方式,就如格兰披治大赛(Grand Prix)。他们接受了赛车是一种十分良好的运动,大家也很享受。但坦白说,赛车对于自我很糟糕,因为自我会膨胀起来。得到冠军的赛车手会变得自大,就连他的支持者也一样。当一个参赛者撞车时,观众们便得到一生难忘的快感或轰动。大家可见这个被火焚身的赛车手,不可能是被上天拣选来烧成这样子的,而是要让那些享受赛车的人震惊。另一种可怕的刺激便是西班牙斗牛。西班牙人非常热爱斗牛。他们每年举办六次斗牛比赛,整个斗牛场都坐无虚设。这种艺术是由土耳其人统治西班牙时引进的,土耳其人对本地人十分残暴。接着来了佛朗歌(Franco),他也是一位非常苛刻的独裁者。结果,人们发展出一种抵抗力。这种抵抗力最终演变成为一种不人道的自我,以致当他们看到一头公牛被斗牛士宰杀时,会得到一种虐待性的满足。我曾经遇过一些西班牙女士,发觉她们都非常自大。我问她们:「你们是做甚么的?你们的职业是甚么?」她们告诉我:「我们被训练成为斗牛士。」我只好默不作声,因为对于这种野心勃勃的女性,你还能说甚么?如果女人开始学习摔角或斗牛,那她们会变成怎样?她们会成了一种不男不女的身分。

有一次我到美国洛杉矶,我很惊讶在机场看到,很多穿著无袖上衣,肌肉发达的妇女。初时我无法理解这现象,后来有人告诉我,有一个妇女运动,女性要发展她们的肌肉以超越男性。在非常微妙的层面上,男女之间的暴力仍然持续。其实两性互补不足,又何必与异性相争?我不知道他们何时才觉悟到这些是绝对徒劳无功的。如果男女只在肉体,而非道德层面上的成就竞争,那么孩子们会学习同样的东西。女性无须这么在意她们的身材,除非她们要以出卖身体来赚取金钱。同样地,男性不必花这么多时间健身,除非他们要打美式足球。现今流行瘦身,这正好跟那健身社群的目标背道而驰。他们走到另一个极端去捱饿,有时会患上厌食症和各式各样的疾病。很惊讶地,当你变瘦以后,你会变得更加狂妄自大。瘦子比胖子的脾气要大得多,这是由不良的肝脏所引起的。那个人一方面因过度疲劳而变瘦,另一方面却变得非常脾气暴躁。我认识一些人会因为过瘦,又不能控制他们的脾气而颤抖。当他们发脾气时,真的会如豆梗般发抖。这会吓倒任何人,因为他们的面色苍白得像看到死神一般。

有许多先天的错误认同,会使自我膨胀。一个人会与其成长的国家产生认同,在错误认同下互相联合是人类古老的习惯,自我会特别以非常粗劣的方式来表达自己。当人们说:「我不喜欢这个,我不喜欢那个。」那表现出其低下的教养。说「我相信」,也是政客的一种风格。你是谁?你有甚么资格喜欢某东西?你又有何资格去相信甚么,并到处传播这信念?有何证据可证实你所相信的是真理,或像你这样的鉴赏家,所喜爱的就是「极其罕有」或非比寻常的东西?

我遇过很多因为他们的自我而无法接受真理的人。曾经有一个很无礼和自大的电视访问员来访问我,当然他们大部分都是受这样的教育,所以我们不应批评他们的愚昧。但这个人非常特别,他问我在伦敦或英国干嘛,他说我应该去帮助我自己那贫穷的印度。我告诉他:「我没有选择来此,但由于我丈夫被推选了担任一个联合国的职位,而其总部位于伦敦,我必须跟他一起。可是我每年都会待在印度至少半年。」我谦恭地问他:「谁该为印度的贫穷负责呢?如果一个国家有一些三百年都不用签证或移民的『外宾』,你怎能指望这样的国家富裕起来呢?当印度的所有财富被毫无顾虑地榨取,去建立一个所谓福利国家,懒惰的人民一辈子都依赖救济金过活。有个家伙曾经在我们首次会面后自夸:『感谢主我现在失业了。』其它很多人都欢腾地加入,表示自己长久以来都没有工作。试想像这些牛津、剑桥大学生毕业后,这样为他们的自由自吹自擂。这边厢,我们现在有数千人为了拿救济金而惭愧,那么谁会变得贫穷,谁又会变得富有?」他对于一个普通印度家庭主妇,给了这么一个答案,感到蛮不快。接着他又问了另一个问题:「为什么你们印度有如此众多的人口呢?」我非常平静地回答:「先生,我可以说,这个人口过剩的问题,可能也是你们的责任。」这位英国访问员的自我爆发情况,真的非常值得静观。他生气地跳了起来:「你怎么把你们疯狂的人口问题怪罪于我们?」对此,我非常平和地回答说:「先生,我在报纸读到在英国,对不起,光是在伦敦,每周都有两个合法的孩童被他们父母所杀。那么先生,请告诉我,哪个头脑正常的孩子会喜欢出生于一个对孩子没有爱心的国家?甚至连邻居都不喜欢小孩子。如果一个人带着孩子,他可能会租不到房子。或许孩子们都乐于在有关爱他们的父母和邻居的印度出生。孩子们不想知道一个人有怎样的银行户口,他们需要爱,这是最有价值的东西。」所有这些答案使他火冒三丈,于是他攻击我:「有人告诉我,你给予自觉这项工作是不收分文的。这一点,没有一个英国脑袋能够理解。」我非常礼貌地回答他:「先生,对于神圣的爱,你能负多少钱呢?你负了多少钱给耶稣基督?我现在可以顺便问你一个问题吗?」他说:「好,说吧。」我说:「你可以告诉我,哪一位神造了这个特别的英国脑袋吗?」那真整顿了他,他收拾工具,与那个一帧照片也没有拍过的摄影师一并离去。后来有人告诉我,即使在传媒界,他都被称为牛头犬。我想,何必侮辱这从未向我吠叫的牛头犬呢?

他们不想接受真理是可以的,对于我来说,这没有关系,但实际上一个否认真理的人,最终会落入迷惘人格的问题当中。我尝试告诉大家不应该酗酒,因为酒精不是好东西。很多人带着因酒精引起的疾病来找我。一个习惯喝酒的八十岁商人来找我说:「我现在八十岁,但我已经不再是个人。」我问道:「为什么?发生了什么事?」他说:「我失眠,于是我喝酒,之后我睡得很好,但翌日我会宿醉。然后,我开始向所有的仆人、我的妻子、儿女咆哮,他们都跑掉了。现在当我起床时,屋子里空无一人。他们都外出了,他们全都离我而去。这个情况,加上破产,就是我不加节制地喝酒所造成的,但现在这把年纪,我想自己已改变不了。您祝福我好了,好让我下辈子不再沉溺于酒精这可怕的东西。」这位老先生如此绝望,但我遇过很多年轻的商人,把他当成伟大的模范般崇拜,因为不管那酗酒的习惯,他在生意方面是很成功的。他们全都以为,只要喝酒,自己八十岁的时候都会成为很成功的商人。当你犯错时,你会发展出很大的自我,否则,你怎么把你的错误行为合理化?因此,当你犯错,而又想相信和证实自己做得对的时候,你的自我便不断被滋养。曾经有位醉汉醉着告诉我,他是个禁酒主义者,我不敢挑战他这声明。

现今值得注意的是,在西方国家里,甚至连小孩子都极之无礼和暴戾,你根本无法控制他们。有一天,我独自坐在头等车厢,从我家的沙雷区(Surrey)前往伦敦。沿途有二十个由八至十二岁的小孩进了车厢,他们都就读于一所很好的私立学校。他们穿著印了标志的蓝色校服,他们进了我的车厢,并用刀片和小刀,开始切割车厢内的椅垫。他们集体地告诉我:「请不用担心,我们不会碰你,但请容许我们做自己喜欢的事。」我问他们:「为什么你们这样做?」他们回答:「因为我们喜欢,你有何异议?」我只保持沉默,因为我想,如果我再说甚么,他们会把刀插在我的喉咙上。我在下个车站下了车,并把那些男童的所作所为告知站长。有些较为年长的男孩走过来亲自摆平事件,他们本应看管那些较年幼的男孩的,但这些大男孩自己都喝醉了,所以当那些小男孩操控着我的车厢时,他们都因为喝了酒而呼呼大睡。即使当他们醒过来,还是半醉的。我想告诉他们,这并非照顾低年级学生的方法,但站长劝告我别多话,因为这些男生是无法无天的。当站长过问他们为什么喝醉时,他们曾恐吓要殴打他,而且更警告站长,若然他向学校告发他们的话,他将会有可怕的下场。

我对此英国的情况感到震惊。一位女士如何在这种地方独自行走?在这样先进的国家,有什么人会安全呢?然而美国的情况更糟,假如你八时后架车到街上买些糕点,便会有四、五个魁梧大汉在附近,他们会夺去你所有的金钱。假如你反抗的话,他们甚至可能会把你杀掉。这种暴力行为不单是为了金钱、女人,或土地,而是为了暴力而暴力,因为现代人喜欢暴力。如果有人不暴力,他们便认为这样的人是软弱的,应该被奚落和嘲笑。

对身体虚弱的人的暴力行为、对智障人士的暴力行为、对没有受过教育的人的暴力行为、对不同种族的人的暴力行为、对那些合法移民的暴力行为、对妇女的暴力行为、对妻儿的暴力行为,都是很常见的。某些「强者」就是这样对待其它有缺陷和属于弱势社群的人。在任何能显示权威的地方,他们都会享受那种暴力行为,好象这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样。古时候,人们对圣人暴力,那些非常容忍,又诚实,坦率直言的圣人,并未得到邪恶的人们的感激。今天,邪恶的人仍然以宗教团体的形式存在,这些团体很不诚实,而且暴戾,他们宣扬虚假的知识,并从简朴的信徒身上谋利。圣人纳姆迪瓦 (Namdeva) 说过,邪恶的人永远都是邪恶,永远像苍蝇般急于折磨别人。即使牠进了你的胃脏而丧命,也要使你恶心,呕吐至死。

另一方面,有些知识分子对于真理毫无头绪。他们尝试组织论坛以参与政治,或支持某个政党。我们在玛哈拉斯特拉(Maharastra)就有一个很坏的团体,他们自称:「解放盲目信仰枷锁的人」,但自己却不懂得真理。他们一点圣人的精神权威也没有,只是一小撮人聚集起来,成为自我委派去消除他人「盲目信仰」的组织。

那些本身盲目,并盲目相信自己的观念的人,是无法袪除他人的盲目信仰的。只有真正的圣人才能实行这项工作。在印度有很多圣人作出反对盲目信仰及假导师的言论。我本人从一九七二年便开始公然地警告人们,不要盲目跟从信仰、假导师和他们的邪教。大家警告我,说我太直言不讳了,应该小心,因为这些邪恶的人会想把我杀掉。没有人尝试杀我,我也不曾停止说,一个人不可能用金钱购买自己的导师或师傅。

来到了霎哈嘉瑜伽的人,都拋弃了所有盲从、习俗和错误认同的极端思想,这些观念都是他们以前的思想积习。一旦你的内在得到灵性之光,这就会自然地发生。只有那时候,你才能看到真理。这真理滋养我们,给予我们喜乐。我受到很多次的诬告,但没有一次有真凭实据。那些赚几十亿的人想证明自己是正当的,于是指称诚实的人以赚钱为目的。那些自认为宗教领袖的人,也应该睁开眼睛,尝试了解甚么是真理,甚么是对他们的信徒仁爱。由于这些人得不到真理的滋养,他们最终变得暴戾。要证实霎哈嘉瑜伽是让你们达到自觉的途径很容易,它在很多国家已得到证实。即使如此,在玛哈拉斯特拉这个以圣人著称的地方,有些被误导的人,恶意攻击霎哈嘉瑜伽,以騒扰我们的聚会为乐。最糟的一次事件发生于一个偏僻的村落,他们在那里抓得一些小学生,吩咐他们向那些正在听我演讲的人投掷约五百块石头,使我们许多人受了伤。当然,他们现在都痊愈了。所有对这个盲目的暴力组织所提出的法律诉讼程序都办妥了,但这些人贿赂警方,试图营造他们才是被我们殴打的情况!他们没有医生证明他们曾受过伤。这案件在过去五年都悬而未决。即使在二十世纪,这还是很多诚实的人的困境。

为了全世界的好处着想,真相必须呈现出来。这必须在一个像印度这么多圣人出生的国家才能达成。不幸地,即使在印度,一些圣人被騒扰及折磨,那些像拉吉尼斯(Rajneesh)这种不诚实、口甜舌滑的空谈者,在社会中却十分受欢迎。人们如此不为他们的后代着想,甚至不让自己的孩子得到真相,实在令人惊异。

在下一章,我会告诉你们,霎哈嘉瑜伽能给予人多大好处。这并非纯粹宣称,而是事实。我很高兴那些来到霎哈嘉瑜伽的人都变得绝不暴戾,绝对的仁爱和慈悲。而借着神的恩典,没有人敢碰他们。就是他们尝试,霎哈嘉瑜伽士也能克服这些负面力量所造成的所有问题。很神奇地,自从脑袋中第七个轮穴被打开那天起,事情不断被解决。默默地,这个和平运动透过人们的心,进入了他们的生命。

我真的很庆幸能在有生之年,看到成千上万来自六十五个不同国家的人,在我们的聚会中聚首一堂,没有任何口角或纷争。这些聚会在一个偏远的海滨村落,举行超过一星期。那儿有些贪心的村民把骯脏物掉进井中,试图染污井水。但那些还不到五岁的幼童,如天使般走来告诉我,叫我们不要喝这井里的水。尽管这些强大的负面力量相信他们能任意造成伤害,很不可思议地,援助自有方法来临。现在是很有福的时代,那些愿意利用这时刻的人,很轻易便能达到他们生命的真正意义。

只有在灵光之中,我们才能在中枢神经系统上,看到和感应到,我们是太初父亲和母亲的一小部分。身体内的细胞集体地运作。如果身体其中一部分受伤,整个身体都会照顾那个部分。整个身体会自行调整,并以极之协调的方式运作。我们无须深入这事宜的科学层面,但很明显,身体的每个部位,透过中枢神经系统,都与其它的每个部份互相连系着。身体所产生的反射作用,就正好跟霎哈嘉瑜伽里的人们的行动一样,自然而然地发生。假如其中一人病倒,全体的霎哈嘉瑜伽士都会赶去帮忙。假如某人面临真正的困难,整个活生生的团体便会自然地去解决那人的问题。在灵光之中,一个人会变得完全的融合,而且极之有警觉性和智能。最大的成就是,他变得喜乐,不会在他人身上找错处,他变得敏感得可以享受其它人的个性。我们唯一能为这世界带来和平的方法,并非凭空谈或组织就可达成,而是要转化人类到这新的知觉,这第四度空间。在那里,他们会成为灵。然而对于那些暴戾的人,我们该怎办呢?我们该如何保护自己呢?我经常被问及这个问题。答案是,我们现在已处于全能之神的国度当中。

我们现在属于神的国度,祂会安排,给我们保护和滋养。但首先,我们必须谦卑,愿意进入祂的国度。假如某人不想得到自觉,没有人能够俛强他。要强迫种子发芽,是不可能的。除非你将种子放进母亲大地之中,并以爱心之水把它灌溉,否则它不会发芽。同样地,如果我们站于灵光之中,我们根本不可能感到受干扰、烦乱、担忧,或紧张。所有寻找真理的人的梦想都很易实现,只要他们有纯粹的愿望,得到真实而非虚假。

只有当那些掌管世界事务的人得到他们的自觉,才能达至世界和平。他们是不同国家的领袖,透过霎哈嘉瑜伽的联系,他们会彼此尊重和爱护。他们会像苏格拉底(Socrates)描述的君主一样,为全球的和平着想。在今天,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战争或作战状态中燃烧着。

比方说,在波斯尼亚(Bosnia)的战争,就是克罗地亚人(Croats)、回教徒,和塞尔维亚人的错误认同。他们跟随基督教和回教。克罗地亚人是天主教徒,但他们追随耶稣基督吗?回教徒又怎样?尽管他们信奉无形相的神,却为了土地而争斗。事实上,穆罕默德从未谈及一个排他的宗教。他不断提及亚伯拉罕、摩西,和耶稣基督,而第四位是他自己。为什么摩西、耶稣基督,或亚伯拉罕的信徒要互相争斗呢?他们都有相同的根。至少这三个宗教应该制造出了解他们宗教的一体性的人。当然,印度教并非排他的宗教,它接受所有的宗教,然而即使是掌管事务的印度教徒,也对不同的宗教,制定了不同的法律,以利用少数派,在民主政治中增取选票。

人类的脑袋经常被思维轰炸。它建立自我,并随之作出反应。那些受思想制约的人是惊惶的人。这些思想来自过去或将来,然而真相存在于当下此刻,在这里我们才能得到和平。

脑袋为个人或集体制造出所有的问题。一个人必须超越思维,进入无思虑的觉知状态,那里存在和平。

一个和平战士的新种族已被创造出来。我只希望它会扩展开去,直至许多人都变得平和,并透过他们的品格和圣洁的行为散发和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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