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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种族主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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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4-22 17:40:3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种族主义是人类做出来的最大诅咒。全能的神以不同的颜色及不同的变化创造美丽、生趣,但这不同只是皮肤的外层。据说很久以前,一些在英国多产的作家,写下可怕的东西,对抗非洲黑人。人们完全接受,那些自称白皮肤的人,四处毁坏凡有其它肤色的人。例如,哥伦布因错误远航至美洲,西班牙人开始扩张他们的帝国。大部分印第安人被赶出自己的国家,只有一部分在高山地区隐没,幸免于难。我们很难理解,为何这些人着陆一个属于别人的国家,起初只是出于冒险发现新大陆,但这些侵略者开始相信,这土地是他们的产业。他们认为这是他们基本的权利,憎恨及杀害那些黑皮肤的人,或那些皮肤不像他们的人,永久地掠夺他们的土地。

大自然创造不同身体、面貌及皮肤是十分重要的,否则每个人看来都是一个模样,就如一团军队,满是沉闷的面孔。不幸地,有色的人被称为原始,白皮肤的人就被认为先进。这是不可容忍的狂妄,以肤色来歧视人类。他们都有同一的心、同一的感受,对爱与恨有同一的表达。他们笑也相同,哭也相同。那些有色人种生下来的土地,便是他们的国土。他们可能十分原始及落后,但没有一个外来人,没有一个白种人,有权利以枪炮对抗无装备的土著,掠夺他们的土地。试想想那些黑人被对待成为奴隶的残酷行为。虽然奴隶制度已被废除,那些殖民主义的白种帝国,仍继续向他们殖民地的贫穷、单纯的人,施以不说出来的侮辱及折磨。若在非洲、亚洲及拉丁美洲,殖民地统治的历史真实地及客观地写出来,白人统治者所犯的罪行之浩大,会震惊全人类。我自己在英国统治印度时,也亲身经历过一些。英国人没有取得任何通行证与签证便到达印度,并逗留长达三百多年。现在,印度人虽然有合法的签证到英国旅游,但在机场遭入境处职员的问话都是十分可怕的经验。我拿着的是外交护照,作为高级外交官的太太,我被问一些不礼貌及侮辱的问题,全因为我是一个印度人,一个非白种人。有一次他们没有理由便要搜查我的身体,这就是明目张胆的种族主义。那白种人看来好象相信,他们有上天的权利,不礼貌地对待及侮辱「次等」的有色人种。

在美国,最大的社会问题就是种族主义。那些黑人被政府当局,以及白种人的对待不单只是错,且是绝对的罪行。伟大的灵魂如亚伯拉罕林肯(Abraham Lincoln),对此邪恶的态度颤抖,故尽力尝试在法律上取消种族主义。虽然在成文法典上已有这些法律,但白人与黑人之间严重的暴乱事情经常发生。歹徒闹市之风已弥漫整个社会,在很多市区居住的人,经常活在恐慌之中。那些散播种族暴力种子的人,现在获得那混乱的暴力的收成,即使是青少年,也是这样残暴地参与。每一个行动都有其反应,这反应在全世界每处已到达极端,以丑陋及不合理的姿态出现,白人与有色人的关系看似不可能再扭转。若白人有点智能,他们应知道黑人在很多地方都比他们优胜。例如白皮肤的人不能如黑人般歌唱,他们没有同样的对韵律的天赋。我看过即使黑人运送死人也会有乐队表演,所有奔丧的人都有韵律地舞动。要明白及欣赏他们,你只需变得精微及谦虚,觉悟到上天赐予他们的是多大的祝福。黑人在运动的才能,不可能轻易地超越。所有需要动力及速度的运动,黑人都比其它人表现优胜。在篮球及棒球运动中,黑人都领先。由于他们那熟练及不可缺的本领,他们可与白人在队伍中同侪。为何在运动中那非种族态度,不能扩展至整个社会?人们要承认,大部分出色的歌手都是黑人。当然有些白人也十分成功,但他们不能打败黑人。那能唱出具音律及美妙旋律的西方歌手,只令你想起印度的杜鹃在歌唱春天的来临。杜鹃的颜色比所有其它的雀鸟还要黑。在春天,杜鹃开始唱出声调优美的歌,在园子里宣布春天的来临。你不能找到雀鸟有任何对颜色的古怪的情意结。不同颜色的雀鸟,都十分快乐地活在一起。

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所有母亲生育的时候,所受的痛苦都一样,无论她的肤色是黑、是白、是棕色,还是蓝色。颜色的不同,人种肤色的不同,是那些非常低敏感度的人的思维活动,这是历史事实。这种思维的活动,来自自以为十分有智能的白人。这种愚蠢的思维活动,对全世界造成极大的问题。

若你真的去观看,没有丝毫在思想上产生情意结,你会看到母亲如何以极大的爱生育孩子的趣味。有些人分娩的时候可能非常痛楚,但当孩子出生,正常的母亲,不论何种肤色,都满是浩瀚的爱,忘记所受的一切。白种人不是用鼻子或嘴巴来把孩子生出来。所有母亲生育的方式都是一样,她们怀孕的时候一样,她们分娩的时候也是一样。不幸地,黑人家庭对自己孩子的爱,反在白人身上并不明显,尤其是印度人对他们孩子的爱,任何地方的白人都不能媲美。印度人固然约束他们的孩子,但他们对孩子的爱十分伟大。你会由此想到天父以极大的关怀和时刻的关注,爱我们,祂的孩子。

我有一个替我洗衣服的妇女,是我在德里其中一个家庭佣工。这位女士有九个孩子,有些已长大,并帮手工作,有一些还是十分幼小。最小的一个只得两岁,只会在家里爬来爬去,不能帮她甚么,相反她要为他花极大的精力及时间。在西方,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感到厌倦。有一天,那小孩跌进一窝煮沸着的浆液内,这是那女士与她的丈夫替人家洗衣服所用的。那时我并不在德里,我回来的时候,才知道那女士的悲惨故事。我叫她来见我,她立刻便来了。她不停地哭。一个月间变得十分消瘦,之前她是一个十分健康及快乐的女士。我让她坐下,轻抚着她,叫她不要再哭,因为孩子已死了。已过了一个月,她仍是只管着哭,没有答我,也没有跟我说话。就这样子过了六小时,她还是哭着,不能停下来。出奇地在她所有孩子中,那儿子是最黑的一个。她其它年长的孩子肤色都白得多,这个孩子就是极之黝黑。当我看见这女士为孩子哭得这么厉害,我只感受到,创造我们的原初之母,都是以同样的深度,关心及爱护她所有的孩子,无论我们是黑、是啡、是白,或是黄。

当我去到哥伦比亚,我发现哥伦比亚的人早已知道那掌管我们升进的精微系统。他们发掘了很多埋在地下的陶瓶和泥像而得知。令人称奇的是,他们如何象征性地表达对此系统的知觉,以及让我们能与上天联合的能量。他们不能解释,在数千年前如何获得这精微的知识,尽管白人认为他们是十分原始的人。

神鹰是他们扬帆出海的徽号。我问他们为何以一只神鹰作为航海的徽号,他们使我十分称奇。他们告诉我,他们的先父曾提到一位称为毗湿奴(Vishnu)的神,祂从印度(Bharat),我的国家,以一只神鹰的形相来到此地。他们这样告诉我,真的使我目瞪口呆。我的丈夫也听到,他也不明白为何他们会谈到我们印度的神毗湿奴。在我们的神话体系中,祂是坐在一只神鹰上漫游。和我们说话的那位仁兄,不是受过十分高深的教育,但他对自己国家的哲学及文化认识十分多。我发觉这些人都十分仁慈,十分温文及有文化。他们处事的方式令你想到一个十分有文化的社会,远早在白人着陆美洲之前。例如,他们给你一杯水喝,会把右手按着左手地递给你,就像我们在印度一样,这是谦恭的手势,表示以双手递上,而不是无礼的用单手递上。我发觉他们有很多行为的模式,在印度都被认为十分重要的文化礼仪。他们都是十分简单、纯真的人。由于他们在高山隐没,他们的样子比较像蒙古人。他们的姿态十分美丽,没有半点人为的造作。他们十分纯洁、简单、有心灵的人,全在波利维亚的高山上。我有幸地与他们其中一些人十分熟络,他们希望能得到有关精微系统的知识前来见我。

在洛杉矶一些土著居民非常受扰,因为他们很久以前拥有一些土地,现在他们想拿回来。我问他们︰「这片土地有甚么特别?反正你们已失去了整片美洲。为何你们特别在乎这片土地?」他们告诉我︰「这是我们神圣的土地,是那神圣的植物,鼠尾草(Sage)生长的地方。我们在远古以前已知道,这是我们神圣的土地,在每个月的特定日子,我们会到那里祈祷。」全美国的印第安人每年一次都会来这里向全能的神祈祷。这块土地不幸地被一个来自十分贪财的社团的印度人夺去。他们告诉我︰「你是这古老国家的印度人,你会更明白我们的感受。你可不可以向这印度人说,这是神圣的土地,应是一块给过千人到来祈祷的地方。」我感到稀奇,听到他们相信这个来自我国家的人必然是一个宗教虔诚的人,他会归还这块土地给原本的主人,对他们来说这块土地特别神圣。很明显地,这些人不知道,很多在外地生活的印度人,变成只是崇拜金钱的人。他们已失去了古老的根基和文化,他们整个地被连根拔起。例如在意大利,他们之间甚至不会说印度语。我知道这印度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归还甚至一小吋的土地,因为他们是向美国政府买下来的。这些土著居民在美国挣扎的故事,长久及令人心碎。他们聚集在大围墙背后,坐下来祈祷,想着这片土地,有上天祝福的生命能量,会起动及听到他们的祷告。我同意他们,因为我知道有些土地特别有生命能量。若他们相信这土地有生命能量,这一定是真。因为他们对所有其它被白种人偷去及劫去的土地并不感兴趣,他们只想要这特别的土地。我不知道如何为此接触美国政府,他们又会明白多少,因为他们总是忙于其它国家的问题及战事。那些土著全是棕色皮肤的人。我看到他们那双美丽赋敏感度的眼睛,以及他们想获得这片土地那热切的表情,我向他们解释,我没有任何职衔替他们拿回此土地。于是他们说︰「你是圣人,若你向神祷告,我们一定可以得到这土地。」我对这些美丽的人,这单纯的愿望深受感动,那些白皮肤的人甚至闻所未闻。我的心为他们哭泣,我十分渴望终有一日会来临,他们可得回此土地,以及此土地的神圣能量。他们告诉我︰「在上古的时候,有很多事例,人们来到这里向神祈祷,便得到医治。」

当我遇见来自美国的土著,我对他们有无比的爱及尊崇。他们来见我,穿著得十分庄严及整齐。他们的心单纯,行为有如天使般。他们合起双手,坐在地上,内里十分平安,只有他们的女士在说话。他们希望得到此神圣土地的权利,没有半点物质倾向。我看见这些人对上天的巨大信念,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成为孤儿。他们对此土地的忠诚,令人称奇。他们不是请求做甚么经济风险,或是甚么金钱上的主张。这纯粹是内在的感受,正如我们印度人对恒河之情一样。他们感到这是神圣的地方,他们每年都要到来参拜,否则他们算不上对神热爱。我十分欢喜听到他们对上天的思想,他们所说的是绝对的真理。

种族主义被那些认为自己比其它人优越的人所接受及遵行,他们这样想,并沉迷于这思维活动。他们脑里有这样的意念,无法明白真实。当一群人相信自己高人一等,无论他们犯下任何罪行,在思想上都能把它合理化。他们从不回头想,他们所做的在,道德上绝对地错。种族主义来自于对实相的完全无知。例如在欧洲,若你穿上及膝的长裙,他们会藐视你,问你︰「你是土耳其人吗?」他们假设土耳其人必定要受辱。但若你穿上六吋短的裙子,便被认为十分时尚及高雅。当然,这样的装束会令你很可能患上静脉曲张、冻疮,甚至关节炎。

在非洲,人们都十分有深度及精微。在远古以前,他们透过对占星术的知识,已知道有一颗星围绕着木星运行。印度占星学建基于月亮而非太阳。数千年以前,已预知有一颗特别的星,会在特定的时候,在地球出现。日蚀的时间和过程,也准确地预知。日蚀之后的影响,也清楚地描述。很多其它事情,都绝对准确地预计及预言。我们会稀奇,这远胜于西方天文学,即使他们有所有现代高超的仪器去研究天体运作。西方科学家从不对印度天文知识感兴趣。现在有一些虚假的人,开展印度传统草药的大市场。但对人没有半点好处,因为那些虚假的人的能量,会破坏在欧洲很多人的健康。但仍然有人疯狂于印度传统医术(Ayurveda),甘愿被玩弄在那些市场专家的股掌上。我认识很多印度传统疗法的医生(Vaidyas),他们提供治疗,却分文不取。他们有医治之术,但从不开拓海外市场。在美国根据法律,不容许任何另类的疗法。我们的主耶稣基督,若在美国医治任何一个美国人,也会被逮捕。除了要买药外,病人不用向那有学问的传统印度医生支付任何费用,他们都是过着苦行的生活。我在印度哈里特和(Haridwar)遇见一个对梵文(Sanskrit)十分有学问的人。令我感到出奇,他是一位完全正式的对抗疗法(allopathic)医生,但他却使用印度医药,并开始着手研究印度传统医学的古老方法。这人的悟性十分高,单是感觉别人的脉搏已能诊断,说出那人有甚么不妥。

当白人患病,无法治愈的时候,他们才会去找寻新的医治方法,那时他们才不会考虑那医生是甚么肤色的人。我在英国看见很多印度的医生,在美国也有很多印度医生。他们十分有名,并异常能干。这表明无论是甚么肤色,是棕色、黑色,还是白色,在获取知识上没有任何分别。西方的医生在星期六、日或假日,对病人便没有任何责任,因为他们要在那假日(holidays),那神圣的日子(Holy days),大肆庆祝,烂醉如泥。即使至今日,你会发现印度的医生十分忠于自己的工作。因为那传统以来的仁爱心,印度医生对他们的医疗责任十分有良知。其它的医生会担心自己物质的生活,因为在他们的国家,并没有仁爱的传统。

我感受到,也明白到黑人的痛苦,他们要承受那些可怕经历所带来的苦难,只因他们是黑皮肤的人。人们对肤色的歧视,每处都十分普遍。令人难以明白,为何人类,即使是单一个体,会如此留心肤色及面貌。若有任何人侮辱或取笑一个人,因为他有黑色皮肤,这是对全能的神犯下严重的罪行。神创造这不同变化,人类却利用这不同变化制造分歧,并产生优越感。他们不知道,他们正犯下上天不会宽恕的罪行。没有人有权侮辱或藐视任何一个与自己肤色不同的人。黑人长期受到这样滋扰,结果令他们变得异常暴力。他们的暴力可以理解,但不是一件好事。

例如,印度人在西方国家,受到种族歧视不会上心。他们认为,若你是移入的居民,这是游戏的一部分。他们通常会自行组织起来,与那些称为「哥拉斯」(“Goras”)的白人断绝交往。若有人想到将来的世界,以及人类的后代,我们便要设法终止白人与黑人之间的仇恨。要医治这邪恶,我不知道在联合国的层面要做些甚么。人们要醒觉到,人类面对的最大问题,就是因种族主义所产生的仇恨。可能有一日,教条主义的人会安静起来,或会看见他们心里的和平之光。但这种对其他人的低下,肤浅的思维方式,很难去改变。当这些白人受到启发,被灵性(spirit)之光祝福,他们才会知道,所有人类都是全能的神的创造物,毋须憎恨任何人,因为神就是真理,神就是爱。憎恨一个人是十分不道德的事情。在印度,我们不会对另外一个人说︰「我憎恨你。」说这些话,十分无礼,无教养,及不道德。在西方社会,任何说话都不受禁止。无论他们是外交大使、部长、总统或首长,他们有些会用十分低下的说话,不会考虑甚么说话不吉祥。在每一日的群体生活,人们互相说︰「我憎恨你,我憎恨你。」起初所有这些真吓坏了我那印度的乡郊思想。因出于肤色的不同而产生的仇恨,本身不单是邪恶,它更胀大了人的自我(Ego),引领他犯上暴力的罪行。

我认识一位秘书长,他受到滋扰,被发达国家利用狡猾的手段,找出他的错处,把他攫走。对他指控的声称十分低劣,任何人都知道背后的图谋是要把他赶走。他肯定是一个有巨大心胸的回教徒,他翻译很多印度经典成其它语言,肯定地把印度人的智能公诸于世。虽然他是回教徒,他尊重所有文学及宗教的伟大著作。其中一个指控是他的妻子乘坐官方的车前往比利时。我知道那秘书长国家的大使在比利时述职时突然死亡,那秘书长的太太便从巴黎赶到布鲁塞尔。那时没有班机,那女士要赶到安慰她的朋友(那已故大使的妻子),不能迟误,她便使用官方的车作紧急之用,她曾知会了办公室。我不知道这是甚么的反对,但他们一定是降格地说,她应该乘坐出租车。

种族主义带来很多国家的奴隶制度,很多人从非洲被贩卖给其它人作为奴隶,这奴隶制度在一个世纪前已十分猖獗。人们说百慕达三角对船只的航行,十分凶险,因为有几艘船在此沉没。有人说在此地方,曾有很多被贩卖到美国的奴隶自杀,他们的怨魂出没于所有途经的船只。这可能非属实,但有一件事是真实的,就是若你把一个人折磨至极端,这痛苦的折磨本身在抽象的层面,成为一个十分具毁灭力的形体,作出正常做不出来的残暴、恶毒之事。

例如,我要处理一些在欧洲的人,尤其是在英国,那些被亡灵附体的人。那些人疯狂于极辣的印度食物,即使我们也吃不下。在美国,那些跟随超觉静坐(transcendental meditation)的人,奇怪地钟情于印度食物,他们每星期至少去一次印度餐馆,他们的语言亦夹杂一些印度语。这是十分的稀奇。我感到那些被白人在政治及经济帝国下屠杀的印度人,一定是附着了那些白人的身体,否则难以解释为何白人会对这极端辛辣、炽热的印度食物会如此喜欢。

另外有一天我在芝加哥,那哈里克理希纳(Hare Krishna)运动的头目走来见我。那时是十分寒冷的日子,我感到奇怪,他穿着一件十分薄的印度兜提腰布(dhoti)。这是一块布,印度人用来覆盖腰部以下的身体。他剃光了头只剩下一条猪尾在头皮上。那时天气十分寒冷,人人都在颤抖。这人只穿着一块印度腰布,即使在印度,也不适合在冬天穿着。他告诉我他的师傅(Guru)说︰若你穿着兜提腰布,便更容易上天堂,你也一定要剃光头,好让天使认出你,把你送到涅盘(Nirvana)的天堂。我告诉他,在我们的国家,八成人都住在比较炎热的地方,故才穿腰布。我们从远古开始已穿着腰布,根据他们那哈里克理希纳的理论,所有这些人早已达到他们的涅盘了!

跟着我转到剃光头可获救赎的问题。伟大的诗人伽比尔(Kabir)曾这样说︰「若你剃光头可达到涅盘,那一年剃光两次毛的羔羊会是怎样?」听到我的评语后,那哈里克理希纳的领袖对我十分愤怒。我说︰「你为何对我愤怒?我是你的母亲,我只是告诉你,不要在这寒冷的天气穿着此腰布,因为你的双腿会出现问题。」他说︰「我愤怒,因为你批评我的师傅。」我说︰「我不是批评他,我只是问你一个逻辑的问题。」真的是奇怪,这些幼稚的人听他们师傅的建议,穿着一些只在印度炎热天气下适合穿的衣服。在美国寒冷的天气,完全不适合穿。这位男士十分有学问,他熟读《博伽梵歌》(Gita),也能把它说出来,但我告诉他,在《博伽梵歌》没有一处说你要穿着腰布或剃光头。

很奇怪的是,这些西方人突然间要穿起印度服装。这是否种族主义的反应?这是否对种族主义的反应所衍生出来的念头,令他们舒展,想做一些正常白皮肤的人未曾做过的事情。或这是否那不时涌现的反文化运动的征状?我们很容易察觉,由于仇恨及缺乏和平,西方人感到十分迷惘。任何人都可以愚弄他们,企业家可在米兰或巴黎开展任何一种以宗教为题的衣服,改变全年的服饰。

在开始的时候,我在英国为七个嬉皮士工作,让他们明白如何成就他们的升进。四年以来,我与他们周旋。我发觉他们曾发展出一种由于极度不安而产生的极具侵畸性的文化。这些人全是白皮肤的,但他们对黑人的憎恨依旧,虽然他们曾反抗由严格的西方常轨所定下来的制度。

例如,在英国,你要穿著燕尾西服出席女皇的宴会。女皇的宴会是独特的场合,十分具声望,人们把这女皇的邀请作为留给下一代看的珍贵纪念。我稀奇在这宴会中,客人要穿著燕尾服。感谢神,我们那次准许我们穿著自己国家的衣服。由于没有人负担得起缝制这燕尾服,除了十分有钱的外交官员,大部分人都是从一间称为“Moss Bros”,意即“Moss Brothers”的店铺出租来穿。每年都有数以百计这样的燕尾服租出。有些租借的人穿得合身,其它的通常都是太紧或太松。穿着的人都显得十分过时或紧张的模样。那些我认识的人都不能认出他们,因为他们的步伐也改变了。他们走起路来不是十分有趣的窄步,就是阔步如差利卓别灵(Charlie Chaplin)。有些人甚至担心,这陈旧的衣服穿了上身后会裂开。

事实上,这燕尾服是男式服装的把戏,用来遮掩好象是在十六世纪,其中一个皇帝的驼背。我不知如何控制我的笑声,当我看见,即使在今日,这种荒谬仍为人所接受。感谢神,所有不同国籍的人都可以穿著自己民族的服装到来。我十分享受那来自刚果、埃塞俄比亚,以及其它非洲国家的人的服饰。他们带给整个宴会美丽的变化。那些穿著民族服装的人都非常轻松,享受所有的音乐,但那些穿著从Moss Bros租借的古怪制服的人就十分不自在。没有可能跟他们正常地谈话,或者他们想自己已成为古代的侯爵,跟女士谈话显得十分神经紧张。

另一个问题,与种族主义相似的,就是在很多西方国家的阶级意识。英国的上流阶层十分意识自己的地位,他们不会与低下阶层的人混在一起。奇异地,德国人同是这样。他们相信自己是上流生活艺术的主人,没有一样比真金装饰华丽的罗森泰(Rosenthal)或德王(Kaiser)陶器对他们更受用。对上流阶级的意识不容易理解,因为你会看到他们的孩子甚至不能在普通程度(“O”level)考试获取合格,即使尝试多年。

法国人认为自己十分老练,现正受教训,知道他们的文化只带来灾难,尤其是在社交场合。在法国有无数的书本谈论饮酒。除了有四至五位十分伟大的作家,如左拉(Emile Zola)、莫泊桑(Maupassant)、莫里哀(Molier)等,很难找到其它作家有自尊之心,尤其是对妇女。很久以前,法国人被认为是在社交场合上,最老练世故的人。我不知道人们如何发现这老练世故是极端的肤浅及不切实际。法国人现在批评自己的文化,正如众所周知,是非常性取向、无耻及喜欢酗酒。我听说法国人不但展露裸体女郎,甚至在传媒也展露裸体的男士。当然所有法国电影都会有出浴的镜头。法国男士有时会因在影碟、戏院及电视营幕上,展示他们那骨瘦苍白的身体而心情低落。多得那新任总统希拉克(Mr. Chirac),复苏法国人的外交权威,他在太平洋试爆原子弹以建立法国人的优越。在法国有很多有色人种,大部分是从已往法国殖民地而来的回教徒。由于他们过往所受的折磨,他们变成了教条主义者,攻击法国的「文化」,这就是种族主义的最终结果。

正如希特勒多年以来结集他的力量,令德国公开地不道德。他也是种族主义的产品,他所沉迷的残暴恶毒,一定被他合理化,否则他如何可以用其手段毁灭人类?很多人形容他比恶魔更邪恶,但人们应知道,人类如何在自以为优越的思想中失落。这些自我取向的人想要表现他们掌管全世界,认为自己有所有权利,以一些借口或理由对他人残酷。希特勒没有尝试找出自己憎恨犹太人的理由。在他的生活中,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曾被住在德国的犹太人折磨或伤害。他利用德国的形势获利,这是十分不道德的。在那些日子,在德国生活的人都十分腐败及粗俗。人们会明白,他内心正反抗那社会的人,以玩弄女性作为享乐。另一方面,女性又十分愿意被最有钱的男人玩弄。犹太人公认是十分虔诚及道德,但亦十分贪婪。他们经常以不合理的条款借贷别人,继而追逐借贷人整个生活,常常引起纷扰。

这是另一种残酷,就是金钱在一个腐化的社会屯积,然后挥霍地花掉在所谓人生的享乐上。在社会上,淫欲变成了人们生活的方式。贪婪的人如雨后春笋般,在弱势的人那里获取所有好处。结果,人们变得十分金钱取向,再不会考虑甚么,更遑论爱与慈悲。希特勒成长的年代,正是犹太人在德国以借贷榨取大量金钱,供他们身体的享乐。希特勒强烈地感受到国家有极大的苦恼。他作出的结论是要毁灭那些贪婪的犹太人,他认为他们正吸食着愚蠢无道德的人的血。他编织这仇恨在他的脑袋中,继而发展有效的设计,让他毁灭那些犹太人。他找紧德国年轻的一代,所有此类的人都玩弄年轻一代的理想主义,他们没有判断能力。年轻一辈的德国人不明白,希特勒为那些自我受极大吹捧的人,所作出的荒谬计划的真正本质。要塑造年轻人的思想十分容易,他们已有憎恨犹太人的迟钝角度,他们从不醒觉暴力只生出暴力。除了杀害犹太人,为甚么希特勒不去想改善社会的败坏与不道德?可惜这样有建设性的思想,从不会进入极大自我取向的人的脑里面。

首先,他们会想,他们要拯救整个世界,或整个社会,或拯救那些依赖他们的人。这样的脑袋永远不会看到这种想法对自己国家及对其他人的危险。希特勒没有任何权利去杀任何人以保存社会的道德。据称他是受到那时当选的宗教头目西藏达赖喇嘛的引导。

选择这些达赖喇嘛之事十分神秘。这些日子达赖喇嘛有特别的技俩去求取金钱,在全世界、在全年。同时希特勒支持基督教教会,他们便支持希特勒以作回报。据他指犹太人在两千年前杀害基督,故此他要杀死那些犹太人。与此同时,大部分欧洲国家正面对经济萧条的冲击,对德国希特勒策划的事情麻木不仁。希特勒以他的理念。经多年部署才建立起他的运动来。令人稀奇的是,人类那么容易接受仇恨,远胜于接受爱及怜悯。他利用严厉的纪律及道德作为口号,整顿德国的男孩子。首先,他们要剃头,即使今日,你也看见在美国及欧洲有很多人剃发至看到头皮。或者剃发的思想是先损毁人的外貌,把他变成道德象征,以吸引那些失落及被毁的人。他们受淫欲之苦,沉迷于不道德的事。这对印度假师傅是千真万确的。我遇见一个被逮捕的走私犯,他出狱以后变成了一个即席的「圣人」。他剃光了头,开始穿著橘黄色的衣服。

在印度大部分那些所谓「求道者」,想成为圣人,都惯常把头剃光,跑到喜玛拉雅山,以单脚站立的功夫去达至涅盘。

有些人利用光头或一些发型去分散或吸引异性的注意力,他们的企图都是不道德的。男士和女士都利用他们的头发去吸引异性。你可以看见今日的人,花很多钱到发廊把自己的发型变得吸引。你们可以说人的性格有两个极端︰一面是那些沉迷于所有身体及心理上享乐的人,另一面却否定这些,变得十分枯干、暴躁及好侵略的人。一个人外表十分干涸及进取,不一定是内里十分有道德的人。若以剃头达到道德,或以倒立姿势,或以一切的仪式及苦行(tapasyas),他们只是掩盖自己不道德的活动。以这些作为伪装,盖掩他们腐败及不道德的秘密生活。我们有很多这些虚假的师傅,以这些骗术欺骗单纯的人的信念,他们都被发现是十分残酷及缺德的人。

现在一切对希特勒的评论,他看似一个白痴的愚人,及患有躁狂症一类的人。事实上,若你去听或看任何一位自我取向的人,你肯定非常清楚看出他们说话及行为的愚昧,当然如果你本身不是一个自我取向的人。如果你是一个自我取向的人,你会抗议他,说他想施加他的自我。一个自我中心的人很容易看出另外一个人的自我,但若你是害怕及恐惧自我中心的人,你会接受他的价值系统,或接受那专横,那暴君的宰制。一位进化的灵会察看那白痴的人的咿呀声,并对这愚昧戏剧的幽默置诸一笑。

希特勒的思想没有吸引这两类的人,但他却征服了第三类人的脑袋,那些简纯、幼嫰,绝对不成熟的人︰那些他多年装扮的年轻一辈。对这些人,杀戮变成了伟大的自然享受。在古代人们惯常到森林猎杀动物,尤其是老虎。结果老虎变成要吃人,或狮子变成会攻击人类,这些猎杀都被当时代接受。当食物不足的时候吃动物的肉,也颇为合理。不过大部分到森林打猎的人,只是为了杀戮的享乐。这可怕的欲望会带来危险的收场。在德国发生的骇人战争,把犹太人杀死在毒气室,因为他们十分贪婪及残忍,以及根据希特勒所指,他们曾杀死基督。但我们有很多其它方法制止这些贪婪的人。

透过纳粹党运动全面控制年青人,希特勒宣称杀害犹太人是唯一的解决方法。很难令人明白这些德国人会如何此蒙蔽。希特勒这类的人在他们的演讲中产生特别的激情。无论他们说甚么,都会在那些已充满仇恨的人的脑袋中爆炸。而且,这是十分具传染性的疾病,它扩散繁殖之快,令人没有时间去想清楚。仇恨的力量散播的速度,远胜于纯洁的爱的力量。

那些人以为自己有任何权利,以国家之名去霸占全世界的领土,并相信这是他们对国家的责任。升起他们的国旗,成为为国捐躯的象征。希特勒对他的恶魔工作添上很深的爱国主义色彩。令人稀奇,他如何特别生于德国,让他有这样腐化的社会去进行工作,去影响年青的人,开放地接受他的战略。所有自我中心的人都非常快发展他们的智力,他们知道如何策划去主宰别人,如何把他们的行为合理化,以及如何向群众宣传他们自我取向的思想。所以他们的智力无比地发展,有如一头怪物,欺骗他们天生的智能。若一个人以自我合理化去欺骗自己,那人会发出极度赤红的焰光,这是由于他的自我燃烧起来的热量。

这例子可从那些从西藏逃到印度达兰萨拉(Dharamsala)居住的人看到,他们跟随那对全世界乞讨的达赖喇嘛。他们的面庞泛红,看来极之快乐。大部分自我取向的人都是极度快乐,但有一些透过他们欺骗人的智力,设下一些虚伪的生活方式以表现他们极之不快乐。他们大部分都会看大悲剧,或听生离死别的歌曲,或享受一些令任何人都会痛哭一场的故事,就好象在酒精的影响下把眼泪溶化。他们表现得非常伤感,喜欢悲哀的诗歌。要识破他们,有人可能会说,他们的自我像钟摆摇到另一边,使他们伤感,或者他们的心在哭泣,不明白这是因为情绪上的骚扰而哭泣。事实上,他们令其它人哭得更厉害,他们为其它人计划悲伤。若他们看一出戏,看到有人受折磨及变得悲哀,他们从不会把自己投射于那引致所有苦恼及伤痛的歹徒身上。相反,他们会开始觉得,他们的命运有如在戏中受压迫的受害者。他们以幻象作为娱乐,当自己是受苦的人、最受折磨的人。在北印度很多人都享受伽沙(gazal)音乐。伽沙是乌尔都语(Urdu)诗歌,描述心碎的人的感情,那心硬的女士带给他们那分离的剧痛与悲哀。享受这些音乐的人通常都是醉酒的人,活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之中,但对自己合法的妻子却没有丝毫半点的爱。人们也可解释古代希腊人的希腊式悲剧,曾一度想统治全世界。

人类是精微矛盾的伟大混合,否则他们不能活在地球,若他们知道自己如何残酷。他们以同一模式终其一生,到年老亦不察觉自己所做何事。用智力测验判断一个人的优越,现已证明错误,他们现在谈情商(E.Q.),情绪智商。若没有了情商,智商便不能平衡,这会是十分危险。

在印度有一个皇帝阿苏迦(Ashoka),他沉迷打仗杀人。有一次他看到战争死去的人血流成河的景象,他为之惊讶,稀奇自己所做的一切毁灭。结果他接受了佛教,把此慈悲的宗教传遍整个东亚。如此转化十分罕有,但却具历史意义,为将来带来欢乐。人们真希望有这一天到来,所有这些可怕的人,曾无情地互相杀害,会大规模地转化成为天使。虽然在希特勒时代暴力如火烧般炽热,至今日这火焰而退下,但你看到这火不是完全熄灭,还有零星的灰烬在燃烧。有时你会看到这所谓的死灰在全球的影响。我们如何完全终止人类个人及群体这火红的本质,在毁灭的火焰下建立起来?有没有可能终止这遍布全世界的火山爆发?这是有可能的,若人类明白并知道,有宇宙神圣的爱穿透所有创造物,透过人类,透过进化的过程在工作。若他们的注意力被灵性(spirit)所点亮,他们会享受自身的仁爱,以及灵性生活的更高价值。这是永恒的喜乐,超越一切暴力的享乐。今日可能还未出现,但那和平的信息,开始在全世界的群众中发扬起来。这工作不是由和平组织或和平奖项使其圆满。那些成立这类机构或接受奖项的人必须内心省察,看自己内里有没有这必要的「光」。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完全的转化,成为神圣的人格,知道何谓宽恕,为问题找出解决的方法。若人们看到成千上万真理的追求者的转化,很多在群众中的个体,会接受这进化过程最后的突破。他们会跟随那能启发他们的进化的灵,杀死自己脑袋中的希特勒。我们不知道,我们最基本纯洁的愿望,是去追求达到喜乐的存在的更高知觉。

杀人的暴力,在很多民主国家成为一大问题。若那些政府是仁慈、宽大及民主,造福人民的法律也建基于个人的自由,这样的民主不会被很多只关心自由而并无任何责任心的人遵行。各种形式的暴乱都在民主国家开始,人们开始疑问这变成何种的「恶魔统治」(demon-ocracy)。单是认同民主作为伟大的象征,人们不能解决内在暴力倾向的问题。若我们担心自己的将来,若我们关心我们纯真的下一代会受到致命的影响,那么我们一定要寻求正确的解决方案,正确的途径。

在美国有一个十一岁的男孩,被认为是杀人的伟大英雄。他如此年幼便杀死了几个人。这样的杀害可以以不同方式变得十分精微。例如在回教国家,正如在印度北部一样。你可以清楚地看到,男士自我中心的优越感的影响,他们认为自己有任何权利去宰制妇女,折磨她们。尤其是在印度北部,那些人有时会十分野蛮,对待妇女极之残酷。他们不断为自己的行为合理化,转移他们对其妻子所作所为的注意力。这氛围对已婚妇女完全没有安全感。这些男士认为自己高人一等,有权压迫他们合法妻子合理的感受及意愿。她们只是容忍,沉默地忍受这受折磨及压迫的残酷生活。这些男士可能学历十分高,或掌管国家重要的职务。他们过着双重的生活。在公众场合,他们摆出对整个社会都了如指掌的外交姿态,但在私人生活上,他们折磨自己的妻子,毫无悔意。他们虐杀所有她们的灵感。他们鄙视妻子,对他们的孩子造成恶劣的影响,孩子也跟着对母亲不尊重。父亲没有时间和孩子一起,因为他忙于应酬自己的自我。他得到孩子所有的尊重,但孩子变得与父亲般野蛮,或比父亲更甚。一个良好的母亲为社会制造良好的公民。在西方有很多法律保护妇女的权益,但在很多发展中的国家没有这种保障。但西方的妇女没有表现对家庭及社会的责任,故这些保障性法律受到那些教条主义者的挑战。

这情况在个别的例子实在难以补救。在印度北部这已是被接受的生活模式。在日本情况更差,但在近年代,日本妇女的地位已有显著的改善。在美国,家庭文化却走到另外一个极端。妇女管治男士,令他们发疯。在印度,有很多诚实而正面的社会工作者尝试解放妇女,但总是令人可悲。这些妇女关心她们的自尊、她们家庭的声誉、孩子的幸福,以及她们丈夫的名声,她们总是那些自我取向、残酷丈夫的最大受苦的人。全世界有很多非人道的野蛮行为发生在妇女身上。我认识很多妇女,她们告诉我,她们的丈夫在生活上如何像希特勒般对待她们,但她们不敢公开地说出来,否则每一日她们会更受折磨。

这不是一发子弹把人杀光,而是把一个妻子的人格渐渐地摧毁。这样家庭的孩子要不是依附母亲,就是依附父亲。若他们依附父亲,他们会变成将来主宰别人的代理人。故此社会上会满是这些好宰制的人,这不一定是男士,在美国女士也是一样。当然人类最好是有一个夫妻关系平衡的社会。这会成为可能,若我们的领袖、政客以及官僚是完全平衡的人。这会成为可能,若所有掌管公共事务的人在他们进化的过程中升进,并懂得互相尊重。若每个人皆有灵(spirit),这全能的神的反映,它便能照耀那个人的个性,以爱及慈悲把他改变成另一种人格。若一个侵略者得到升进以后,醒觉到他以往的行为如野兽,他会放弃并成为神圣、美丽的人格。那《变身怪医》,杰克医生(Dr Jekyll)和海德先生(Mr. Hyde)的故事就是说一个人格分裂的人有两种不同的特质—— 就是海德先生的邪恶,和杰克医生的良善一面。海德先生主宰了杰克医生,杰克医生放弃,并受海德先生完全控制。一个人有坏的倾向会变得更坏,在他年老的日子,他会变得糟透。

在年轻的日子得到转化比较容易。通常上了年纪的人都变成了熟透了的人,不愿意转化。这种人虐待圣人,以浑名侮辱他们。这种邪恶的人可以是黑手党头目,或是某世界组织的领袖,甚至乎国家的元首。这些人以为自己是现代救世者,他们不知道他们也掉进对反律的陷阱里。

我们有一个很好的例子,就是撰写史诗《罗摩衍那》(Ramayana)的伟大圣人蚁垤(Valmiki)。他曾是一个歹徒及十分好侵略的人,他的职业就是抢劫所有单身上路的人,以掠劫得来的来喂养家人。有一日他遇见仙人拿拉达(Narada),他掠劫拿拉达,并要把他杀掉。拿拉达问他︰「为何你要犯此十恶不赦的罪行?为了抢夺他人的金钱而去杀人,这是一项罪行。」蚁垤回答︰「我没有办法养育我的家人,他们人数庞大,全都依靠我。」拿拉达问︰「他们为你做了甚么?」蚁垤回答︰「我要求他们的,他们都会做。」拿拉达说︰「他们会为你而死吗?」蚁垤极有信心地说︰「当然,他们全都愿意为我而死。」拿拉达告诉他︰「你最好装着死去,我要证明给你看,没有人会为你而死,因为他们全都是十分自私的人,他们只想用你的骯脏钱过活。」那歹徒同意这样做。拿拉达假装歹徒蚁垤已死去,他带着其躯体到他的家。拿拉达对蚁垤哀伤的家人说︰「谁人愿意为他死便站前来。我可以以这生命与死去的蚁垤交换,他对你们每一个都十分关怀。他杀人、抢劫、他犯下这么多罪都是为了填饱你们的肚子。」所有人都有各自的解释为何不能在此关头死去,他们没有一个接受拿拉达的提议。躺着装死的蚁垤听到一切,突然站了起来,宣布放弃他所有的家人,过着一种十分纯洁的灵性生活。

若这能在一人身上发生,也能在成千上万的人身上发生。圣人蚁垤事实上在内里潜藏着一个十分伟大的灵魂。可惜在今日的世代没有拿拉达,也没有一个蚁垤。但透过霎哈嘉瑜伽的诞生,这种转化在成千上万的人身上已经发生。若只是在全球人口中的1%发生,我肯定这会对受压迫的人有很大影响,继而会扩展到那些压迫人的人。最终那些压迫者会发觉,压迫他人不是一个带来喜乐的过程。相反,在现今世代,对反律的结果令他们自食其果。

那贪得无厌的本能,那占有的欲望,令人类犯上暴力的罪行,占有土地,占有房产,占有金钱,占有人类。由于贪婪,这愚蠢的占有思想,个人、社群、州市,以至国家互相斗争。人们说我们来到这世界时双手并不是张开的,而是像拳头般合上。但到生命终结时,我们双手便张开。这可能意味着我们来到这世界的时候,想抓紧一切,但当我们临终时,你所抓紧的都要放下,空手到另一个世界去。我不知道多少人会到天堂或到地狱。即使在地球上,已有天堂,已有地狱。若一个人折磨另一个人,为他人制造地狱,他自己便堕进地狱里,受四周诅咒。若他明白他的处境是他作事的果报,他在这地上便能得救。

例如,一个自由的人会容许所有雀鸟飞过,所有动物走进他的园林,不会想他有任何损失。但假设他对这块土地有极端的占有欲,他会筑起巨大的围墙,不准任何动物或人类走近。这样的人开始变得十分狭隘、自私。他或许甚至不准许他自己的父亲、兄弟,姊妹或童年的朋友进入他的地产。当然他会憎恨所有外来的人,甚至外来的孩子。这种自私,在过人身上或在整个国家,可到达极端。这成为国家的思维,燃烧着的暴力。在所有西方国家成为极大的疯狂,他们不准所有他们以前曾霸占、宰制及劫掠的殖民地的人移民到自己的国家。他们现在要为那些因某些联系而移入的人口贴上移民卷标。他们长年住在这些国家,现在他们都变成了十分神圣、纯正的人。他们在其清洁的衣服里没有半点外来的血统。我不明白为何这么多印度人想在西方国家定居。在那里是耻辱的生活,一个文化截然不同的生活,没有人尊重任何东西,除非你的官职十分高,或你有很多不义之财。

相反,印度提供一个更为合意的社会。在印度的人更为虔诚,尊重大地母亲以及所有创造物,这已是传统。但还有很多印度人到处受着移民之苦。他们不去享受印度的自由生活,把自己纠缠在赚钱的网罗中,感觉自己比生活在印度的人更为优越。很少印度人在英国或美国是十分富有的。他们大部分都欠债银行,缴付十分重及繁琐的利息,有时利率提高至抵押的人不能支付那高利息的收费。银行便会终止他的户口,没收他的抵押财产。

在意大利的印度人只说意大利语,过着意大利人同样的现代生活。他们早接受西方人那不休止的生活方式。若在假日不像所有意大利人一样出外游玩,对他们来说便是危机。但他们一般又不是接受西方人极之放任的生活。相反,那些现正住在意大利十分传统的北印度人,依旧折磨他们的妻子,虐待她们,就正如在印度一样。在加拿大,有很多古吉拉特人(Gujaratis)公开承认他们是同性恋者。他们结集成大队与美国其它同性恋者比并。这在传媒上宣传成印度人在加拿大的一大进步。这些移入的印度人没有自尊,他们为其它印度人带来极大的耻辱。他们没有正派的名声。这些非居民的印度人到印度来,他们蔑视他们的父母,他们的乡里,因为印度没有像外国相同优良的设备,良好的浴室,或清洁的街道和清洁的房子。他们不应以错误的思想宰制他们,他们应深感印度人的问题,尝试帮助他们,以正确清洁的模范教导仍然在印度的家人。例如,有一个男人告诉我,印度满是贪污,尤其是在旁遮普(Punjab)更满是暴力,故他不想回到他的家乡。若每个人都离开自己有问题的国家,逃避照顾自己国家的责任,他在其它国家也不会受到尊重。

人们谈论全球和平。但我们要明白,直至现在,人们没有发展出对全球的知觉。对于联合国会议,人们要知道它有很多限制。这不是一个全球性的政府,而是一个不断新增国家数目代表的议会。我们正由公元二千年踏入公元三千年,在这时代关口,要看到一个全球性的政府的出现是否太过份?

当然,若这样的政府要带来全球和平,它必须进入灵性的新领域。议会代表的人必须在灵性上装备好,他们要有良好的声誉,十分美丽,有着仁慈的纯洁品格。他们的个性有神圣的光的洗涤,他们自然地灵性取向,并非权力或金钱取向。这类的人已有很多,还有很多人会是这样。神圣的力量会把他们带上舞台,毁灭所有负面力量。每个人类的基本权利是要在内在外都有和平的喜乐。所有热爱和平的国家都会放弃他们的自我,欢迎神圣意志的来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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